你不能再任性,必须接受某种早已既定的安排。他们把木头装好了,垫了上了床褥,一上一下,你必须接受她的到来。你还没整理好,只能把东西先一摊摊的推砌在那儿。反正,凌乱的会更加凌乱,而你只能若无其事的接受着。
你总是害怕并抗拒她的到来,你和她互相隔着一道墙,笑容变成你的武器。听不懂的时候,你只能笑笑装懂。她哭的时候,你只能笑笑叫他
“麦号”。
他房里传出来的蓝调,你欲哭无泪,想出来透个气,拉杯咖啡,拖延返家的时间。无奈,你却必须留在家里,打扫,整理,吃饭,适应,写报告,喝着他泡的无味的咖啡。你羡慕他轻易的摆脱与她的沟通和碰面。而你却只能编制一条条谎言,笑笑的安抚她。
你祈祷,盼望一股强烈的风,把秩序吹乱,把你卷走到另一个小镇。你张开眼睛,微笑,只看见一幅幅她的脸孔,画上了愤怒与指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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