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液裏有某一種急躁的靈魂,它恨不得毀滅一切。心裏卻有一灘湖水,平靜卻無聊地想接受任何的一切,只要日子一天天過就好了。
其實,那種害怕真的會有人懂嗎?
日劇裏的主角說,只要停下來,確定了,再往前走。真的這麽簡單嗎?
另外一個日劇的主角,決不放棄,十年司法考試失敗后,還繼續第十一年的奮鬥。真的可以這麽勇敢嗎?
其實,害怕是因爲已經做了決定,而做了決定之後的後果需要承擔的勇氣。
Monday, 16 August 2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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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51
Tuesday, 27 July 2010
0140
有些故事,在還沒發生之前,就被健忘的人們給遺忘了。有一次,想給某件事做點記錄,卻不知從何開始記錄。人生的片段怎麼去篩選編輯重演? 擦肩而過的行人,車窗外駛過的帥哥,只見過一次的陌生人。他們又會和你有什麼際遇呢? 在無知的驅使下,故事的尾巴悄悄地掃過,時間開始倒數...
9:35 PM Jul 23rd via web
或許城市里的各個角落都會存在一個像佑佑的女生,就如每一個城市都會有一個像sayonara哥的男生。他們單純的只是咖啡廳老闆和顧客的關係。真的,只會是這樣的買賣關係。但,這位顧客卻因為一杯咖啡、一張照片、一瞬間的對話,開始為自己的人生尋找某種定義。
9:43 PM Jul 23rd via web
我是喜歡sayonara哥的。因為他是如此的孤獨,也是一臉的阿伯樣。每個女生都希望幫他解開那隱形的包袱然後讓他留在身邊。只是,這些狂蝶永遠不明白,像他那樣的一個男人,沒有包袱就是他的包袱。他還在找尋自己的港口,自己的車站,準備下一次的流浪。
9:47 PM Jul 23rd via web
grey是城市里的一匹野狼。漫遊在這座城市里的各個角落。他的武器是鏡頭,想捕捉的卻是一雙單純與清澈的眼睛。偶爾打雜工,他說他寧願掃地拖地為別人哈腰鞠躬也不想亂拍一些噁心的照片。他的執著,大家都很羨慕,卻背地裡笑他傻。
9:57 PM Jul 23rd via web
[都是我在twitter上寫的殘言片語,有些故事一直繞啊繞,不寫出來,對不起他們,也對不起自己。]
9:35 PM Jul 23rd via web
或許城市里的各個角落都會存在一個像佑佑的女生,就如每一個城市都會有一個像sayonara哥的男生。他們單純的只是咖啡廳老闆和顧客的關係。真的,只會是這樣的買賣關係。但,這位顧客卻因為一杯咖啡、一張照片、一瞬間的對話,開始為自己的人生尋找某種定義。
9:43 PM Jul 23rd via web
我是喜歡sayonara哥的。因為他是如此的孤獨,也是一臉的阿伯樣。每個女生都希望幫他解開那隱形的包袱然後讓他留在身邊。只是,這些狂蝶永遠不明白,像他那樣的一個男人,沒有包袱就是他的包袱。他還在找尋自己的港口,自己的車站,準備下一次的流浪。
9:47 PM Jul 23rd via web
grey是城市里的一匹野狼。漫遊在這座城市里的各個角落。他的武器是鏡頭,想捕捉的卻是一雙單純與清澈的眼睛。偶爾打雜工,他說他寧願掃地拖地為別人哈腰鞠躬也不想亂拍一些噁心的照片。他的執著,大家都很羨慕,卻背地裡笑他傻。
9:57 PM Jul 23rd via web
[都是我在twitter上寫的殘言片語,有些故事一直繞啊繞,不寫出來,對不起他們,也對不起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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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49
Friday, 16 July 2010
Lately................
嚴爵,臺北,Kafka
*
i'm still swimming but you're on shore
*
it has been a trying period. but, haruki murakami managed to cheer me up with this quote in one of his book:
"pain is inevitable. suffering is optiona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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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13
Thursday, 15 July 2010
Sunday, 11 July 2010
dear 憂鬱男
because there are certain things that never meant to be.
like the call that you have been waiting for the whole morning, which never came. empty words linger, with each ebb and flow of the lake waters.
i wondered, would you do something silly.
i wondered, would i have to jump into the freezing lake to pull you back to shore.... i wondered, who are you waiting for.
like the music that can never be blown out,like that seagull that can never fly, like the man who can never leave.
we are only destined to walk past each other, with a simple nod.
lake toya, 2010
at
14:46
shoes shoes and more shoes
我也是一個愛鞋之人。
記得剛上大學的時候,因爲上完課后,還要趕回公司上班,所以逼不得已得穿上高跟鞋。當時的我,天天踩高蹺,希望借由高跟鞋的氣勢,向大家宣誓著:我·不·是·一·個·小·妹!
後來,不打工了,沒有公司,上司,無味的客戶要交待,我開始喜歡上平底鞋和球鞋。走起路來雖然沒有高人一等的快感,但是踏踏實實的腳踏實地,卻是難得可貴的。
最近爲了找工作,狠下心買了一雙黑色的court shoes。
那雙鞋太老實了。黑皮,矮根,霧面。既沒有平底的坦率,也沒有高跟鞋的瀟灑,它們就是一雙老實的黑皮鞋。
穿上它們的我,心理是否坦然了一些?或許吧。
穿上它們的我還沒找到工作。
但,還是寄望它們能帶領我到美好的地方。
記得剛上大學的時候,因爲上完課后,還要趕回公司上班,所以逼不得已得穿上高跟鞋。當時的我,天天踩高蹺,希望借由高跟鞋的氣勢,向大家宣誓著:我·不·是·一·個·小·妹!
後來,不打工了,沒有公司,上司,無味的客戶要交待,我開始喜歡上平底鞋和球鞋。走起路來雖然沒有高人一等的快感,但是踏踏實實的腳踏實地,卻是難得可貴的。
最近爲了找工作,狠下心買了一雙黑色的court shoes。
那雙鞋太老實了。黑皮,矮根,霧面。既沒有平底的坦率,也沒有高跟鞋的瀟灑,它們就是一雙老實的黑皮鞋。
穿上它們的我,心理是否坦然了一些?或許吧。
穿上它們的我還沒找到工作。
但,還是寄望它們能帶領我到美好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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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46
Friday, 9 July 2010
夢想家
多次與父母提起,想回去看看金門那座老厝,”宣誓主權“,看看怎麽樣去修塌下來的屋頂,再看看把它改造成民宿是否行得通。
父母喜歡大自然。我提議,你們回去種田,過著舒服的田園生活加上管理一個簡單民宿,這樣的退休生活好像很舒服哦?
我們的祖先過世后,一張張的照片往哪裏送,挂在墻上,落葉歸根。諷刺的是,在那裏的”阿公“、”伯公“、”叔公“、”阿祖“,我都還沒有機會回去看過。它的存在,不應該是一張發黃的照片。它的存在應該是一群兄弟艱辛打工的見證。它的存在不可以只停留在上一代。
屋頂塌了,就要回去修。沒人住,也要回去整理。空蕩蕩的房子,怎麽可能是靈魂的居所?
我要賺錢,回去改造阿公阿祖們的老厝。沒有人要承擔的責任,就讓我這個女人來背負。
阿公,這是我對你的承諾。
at
21:30
Wednesday, 7 July 2010
140
上twitter有一段時間了,140字的限制,上鎖的空間,暢所欲言。一些見不得光的就留在那裏,一些不想分享的也関在那裏,以下是一點中的一點:
sapporo classic,淡淡的氣泡,挑逗味蕾,沿著回憶,裕衣溫泉,完畢的啤酒。 溫度與冰冷。茫然與猛然。停留與漂泊。在一口與一口之間,我開始了解自己是多麽地喜歡孤獨。
less than 5 seconds ago via web
北海道帶囘來的煙,在衣櫃黑暗的角落,慢慢發黃。 我無法忘記日本obasan穿著裕袍,夾著geta坐在沙發邊緣抽煙的嫵媚。買那包煙,是因爲懷念種種過往的回憶,還是日本obasan的瀟灑? 抽煙的我,是憂鬱的,也是快樂的。
Tue Jul 06 2010 08:55:41 (Malay Peninsula Standard Time) via web
酒吧里我一個人一個人。和自己對話,以後的以後,我們都害怕。
6:30 PM Jul 1st via TwitBird
sapporo classic,淡淡的氣泡,挑逗味蕾,沿著回憶,裕衣溫泉,完畢的啤酒。 溫度與冰冷。茫然與猛然。停留與漂泊。在一口與一口之間,我開始了解自己是多麽地喜歡孤獨。
less than 5 seconds ago via web
北海道帶囘來的煙,在衣櫃黑暗的角落,慢慢發黃。 我無法忘記日本obasan穿著裕袍,夾著geta坐在沙發邊緣抽煙的嫵媚。買那包煙,是因爲懷念種種過往的回憶,還是日本obasan的瀟灑? 抽煙的我,是憂鬱的,也是快樂的。
Tue Jul 06 2010 08:55:41 (Malay Peninsula Standard Time) via web
酒吧里我一個人一個人。和自己對話,以後的以後,我們都害怕。
6:30 PM Jul 1st via TwitBir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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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33
Saturday, 3 July 2010
告別85%的生活
荒廢已久,我回來了。
很抱歉,文字上的空缺在生活上並沒有被填補。北海道回來已多時,我還是我,工作還是沒着落。
最近一直在想以後。以後的以後,我會是怎麽樣的一個我?
已經開始不滿意85%的生活。我總是在為以後留下那15%的缺憾,給未來填補,希望明天會更好。到現在,我還沒弄清楚很多事情。比如,文字上要怎麽揮灑?比如,金錢上的滿足是否足夠?比如,比如,比如。
以前我天真地以爲自己之前的工作經驗會讓現在的我不再茫然。誰知道,我的quarter life crisis依舊是crisis,現在的我依舊茫然。
but of course, i'm moving on.
私は頑張って を ほんとうにしたい!!!!
at
14:11
Friday, 18 June 2010
Friday, 4 June 2010
Monday, 31 May 2010
開始羡慕你們為星期五到底有沒有考試煩的單純。
隱隱約約的不安,獲知答案的輕鬆,稚氣的笑,
對我而言,已經好遠好遠。
今天的我,選擇一種悠閒的方式來面對即將來臨的忙碌。
今天的我,逃避的多,想的多,畫的多,聼的多。
這樣的日子,加上一點微風,好舒服,我喜歡。
隱隱約約的不安,獲知答案的輕鬆,稚氣的笑,
對我而言,已經好遠好遠。
今天的我,選擇一種悠閒的方式來面對即將來臨的忙碌。
今天的我,逃避的多,想的多,畫的多,聼的多。
這樣的日子,加上一點微風,好舒服,我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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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24
Wednesday, 26 May 2010
Friday, 21 May 2010
Saturday, 8 May 2010
something i wrote very long ago...
〈等待雨点的宽容〉
夭壽!
她咒骂着。肚子里环绕的怒气与她此时此刻不得不站在窗前与竹竿搏斗有关。她厌倦自己凡事都比人慢一步。眼看别家的衣服都收进去了,哪像她家的,依然还在风中游荡。它们的存在太碍眼,太讽刺了。
影片里,晒衣服,收衣服是很浪漫的画面啊。顶楼上的一片空地,一排排的竹竿晾着一条条的白毛巾,整齐明亮,随风舞动。她上来收衣服,他如影随形,想跟她在一披披的白色基地里,钻来钻去,多玩一次成人的捉谜藏。
可惜,现实过于刺眼——窗外挂着的竹竿,过长,破了皮,木屑都探出了头。它们日日夜夜,负担着一家五口的内衣裤、起毛的衣服和那一条条永洗不完的尿布。竹竿快撑不住了。她这身瘦小的身体,可否能负荷?
雷声再次响起。
她用力地把竹竿抽出,往屋里拉去。可风却作祟,嬉戏似地把手中的竹竿吹歪。她两手猛拉,物体却难以抗拒地心引力。本已夹稳的衣服向尾端滑去。
她再一次的唾骂着。
有一股冲动,想嚷他起来帮帮忙。然把他吵醒,他只会板着脸,喝斥她的不是。两人的关系早已无味,根本经不起风吹,更不用说雨打了。她叹了口气,举头只瞥见,远处的那片朦胧。耳边仿佛听到那多余的提醒:快点,快点,雨要来了。手上紧握着她累积太久的担子:洗衣、煮饭和他妈的做爱生小孩。
贫贱夫妻早日哀,他们曾经劝过,可惜忠言逆耳。她真的累了,连继续的力气都快被耗尽。天边闪出一道光迅速消失,雷声再次响起,这次仿佛在强迫她似的。
她铁了脸,再使力,手心毫无知觉,只能紧紧握着。她狠狠地吸了一口气,正要卯足全力再把它收进去的那一刻,却徒然放手。
雨终于落下。
夭壽!
她咒骂着。肚子里环绕的怒气与她此时此刻不得不站在窗前与竹竿搏斗有关。她厌倦自己凡事都比人慢一步。眼看别家的衣服都收进去了,哪像她家的,依然还在风中游荡。它们的存在太碍眼,太讽刺了。
影片里,晒衣服,收衣服是很浪漫的画面啊。顶楼上的一片空地,一排排的竹竿晾着一条条的白毛巾,整齐明亮,随风舞动。她上来收衣服,他如影随形,想跟她在一披披的白色基地里,钻来钻去,多玩一次成人的捉谜藏。
可惜,现实过于刺眼——窗外挂着的竹竿,过长,破了皮,木屑都探出了头。它们日日夜夜,负担着一家五口的内衣裤、起毛的衣服和那一条条永洗不完的尿布。竹竿快撑不住了。她这身瘦小的身体,可否能负荷?
雷声再次响起。
她用力地把竹竿抽出,往屋里拉去。可风却作祟,嬉戏似地把手中的竹竿吹歪。她两手猛拉,物体却难以抗拒地心引力。本已夹稳的衣服向尾端滑去。
她再一次的唾骂着。
有一股冲动,想嚷他起来帮帮忙。然把他吵醒,他只会板着脸,喝斥她的不是。两人的关系早已无味,根本经不起风吹,更不用说雨打了。她叹了口气,举头只瞥见,远处的那片朦胧。耳边仿佛听到那多余的提醒:快点,快点,雨要来了。手上紧握着她累积太久的担子:洗衣、煮饭和他妈的做爱生小孩。
贫贱夫妻早日哀,他们曾经劝过,可惜忠言逆耳。她真的累了,连继续的力气都快被耗尽。天边闪出一道光迅速消失,雷声再次响起,这次仿佛在强迫她似的。
她铁了脸,再使力,手心毫无知觉,只能紧紧握着。她狠狠地吸了一口气,正要卯足全力再把它收进去的那一刻,却徒然放手。
雨终于落下。
at
16:17
Thursday, 6 May 2010
Wednesday, 5 May 2010
its one of those days that i just wanna jump back into bed, fuck care about the day the interview the whatsoever shit about being unemployed.
what's wrong, you might ask.
everything. i need sleep. i want to read. i desire to write.
but i am now .... trying to psycho myself to do things that does not appeal to me.
at
08:55
Tuesday, 4 May 2010
Saturday, 1 May 2010
Sunday, 25 April 2010
Saturday, 24 April 2010
Thursday, 22 April 2010
Tuesday, 20 April 2010
Friday, 9 April 2010
Thursday, 8 April 2010
Wednesday, 7 April 2010
12c
還在整理房間,找到一本筆記,裏面寫了一些孤獨,慘敗,零散的句子。忘記他們屬於誰,有些在興起時隨便寫寫,有些好像是抄來的,卻忘了留下出處。有些不知道可否構成一段話,有些不知道可以繼續寫成一篇文。反正想記錄,爲了以後與以後的書寫:
1
actually there's too much upheavals and pitfalls for one to handle, it must be the wind, stirring up raw emotions,tugging along flesh and blood. sometimes speech can't resolve anything. it must be let go. the loosening of a grip. the red marks left behind on the pale arm. the pain lingers.
2
手指失去了知覺,以爲這樣就會斷送了自己。知覺回到記憶的深坑裏。很多事很多人,都只能等待被諒解與原諒。
3
完美的句點
又是這樣,一夜
展開雙手
完美的墮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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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ctually there's too much upheavals and pitfalls for one to handle, it must be the wind, stirring up raw emotions,tugging along flesh and blood. sometimes speech can't resolve anything. it must be let go. the loosening of a grip. the red marks left behind on the pale arm. the pain lingers.
2
手指失去了知覺,以爲這樣就會斷送了自己。知覺回到記憶的深坑裏。很多事很多人,都只能等待被諒解與原諒。
3
完美的句點
又是這樣,一夜
展開雙手
完美的墮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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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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