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nday, 31 May 2010

開始羡慕你們為星期五到底有沒有考試煩的單純。
隱隱約約的不安,獲知答案的輕鬆,稚氣的笑,
對我而言,已經好遠好遠。

今天的我,選擇一種悠閒的方式來面對即將來臨的忙碌。
今天的我,逃避的多,想的多,畫的多,聼的多。
這樣的日子,加上一點微風,好舒服,我喜歡。

Wednesday, 26 May 2010

23

啤酒的溫度,在肚子裏打轉。葯的苦澀,纏繞著舌根,煩不煩。
昨晚和你玩的對立遊戲,在舞臺上大放異彩。可惜,你不在。
一些人,一些事,無法彌補的裂痕,固執的人們,我將離開。
不是你們不好,只是我太想離開,這個時間,這個空間,這具身體。

Friday, 21 May 2010

22

而 原來那些曾經在我眼前出現的人和事都是我的一部分,
雖然他們都不曾屬於我。
*
謝謝小盡, grey, sayonara 哥,爺爺,奶奶,佑佑,弟弟,
還有那些模糊的人和事,
再見了,希望我們後會有期。

21

或許有一天 會明白,
爲什麽你從來也不是我的讀者;就如
爲什麽你不曾喜歡過我;就如
爲什麽獅子不會去征服老虎;
因爲我們都知道這世界有千千萬萬個更可愛更天真更溫馴的
小白兔。

Saturday, 8 May 2010

something i wrote very long ago...

〈等待雨点的宽容〉

夭壽!

她咒骂着。肚子里环绕的怒气与她此时此刻不得不站在窗前与竹竿搏斗有关。她厌倦自己凡事都比人慢一步。眼看别家的衣服都收进去了,哪像她家的,依然还在风中游荡。它们的存在太碍眼,太讽刺了。

影片里,晒衣服,收衣服是很浪漫的画面啊。顶楼上的一片空地,一排排的竹竿晾着一条条的白毛巾,整齐明亮,随风舞动。她上来收衣服,他如影随形,想跟她在一披披的白色基地里,钻来钻去,多玩一次成人的捉谜藏。

可惜,现实过于刺眼——窗外挂着的竹竿,过长,破了皮,木屑都探出了头。它们日日夜夜,负担着一家五口的内衣裤、起毛的衣服和那一条条永洗不完的尿布。竹竿快撑不住了。她这身瘦小的身体,可否能负荷?

雷声再次响起。

她用力地把竹竿抽出,往屋里拉去。可风却作祟,嬉戏似地把手中的竹竿吹歪。她两手猛拉,物体却难以抗拒地心引力。本已夹稳的衣服向尾端滑去。

她再一次的唾骂着。

有一股冲动,想嚷他起来帮帮忙。然把他吵醒,他只会板着脸,喝斥她的不是。两人的关系早已无味,根本经不起风吹,更不用说雨打了。她叹了口气,举头只瞥见,远处的那片朦胧。耳边仿佛听到那多余的提醒:快点,快点,雨要来了。手上紧握着她累积太久的担子:洗衣、煮饭和他妈的做爱生小孩。

贫贱夫妻早日哀,他们曾经劝过,可惜忠言逆耳。她真的累了,连继续的力气都快被耗尽。天边闪出一道光迅速消失,雷声再次响起,这次仿佛在强迫她似的。

她铁了脸,再使力,手心毫无知觉,只能紧紧握着。她狠狠地吸了一口气,正要卯足全力再把它收进去的那一刻,却徒然放手。

雨终于落下。

Thursday, 6 May 2010

女人何苦爲難女人

——歷史台看Medusa記錄片有感。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海神的罪,卻降臨在她身上,而懲罰她的,是女人/神。

我們無法體會她的寂寞與無助,卻在她斷頭那一刻,拍手叫好。
她,成就了一位英雄,成就了一個從男孩到男人的旅程,卻被世俗的眼光唾棄。她,在我們的影像裏永遠是一個面目猙獰的妖怪,而有誰會記得她曾是位美女?她,在死後,還是被人們消費,給她貼上“強悍”、“惡魔”等的標簽……

強悍的女人,就不是女人嗎?
強悍的女人,就是魔鬼嗎?
難道做女人,永遠都還是小鳥依人的好?


20


光透進房裏,輕輕地,把文字照亮。

是一種時間的流逝嗎?
書架已經無法承受知識的輕
只好一天天的下垂、腐爛。

始終無法整理好的房間
堆積的思緒
安撫不定。

畢業,只是一種走向失業與迷惘的儀式。
還在尋找一種舒服的姿態與外面的世界
談判、拉扯。

Wednesday, 5 May 2010

its one of those days that i just wanna jump back into bed, fuck care about the day the interview the whatsoever shit about being unemployed.

what's wrong, you might ask.

everything. i need sleep. i want to read. i desire to write.
but i am now .... trying to psycho myself to do things that does not appeal to me.

Tuesday, 4 May 2010

19


其實很多事情已經不在乎了。
責任感。白襯衫。套裝。假仙。權威。
哈哈。真的可以這樣灑脫嗎?

y常常說it's means to an end.
可是漸漸地end越來越看不清楚。
本來覺得那是很簡單的追求,
但是所有的寄托期望好像慢慢的慢慢的慢慢的
被吸入那好深,永無止境的黑洞裏。

真的不想隨波逐流。
真的不想在這個花花世界裏一點一滴地迷失自己。

火車一直開。時間一站站地過,我該下車了嗎?

Saturday, 1 May 2010

18

記得小時候,最憎恨的是數學。數學成績很爛,邊練習,母親便會在我旁邊對我又捏又打的。打多了,練習多了,便有一些奇妙的改變。到了小六會考那年,我才發現數學原來是永恒的。人會離開,人會改變,但那些數字還有他們的符號永遠都不會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