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nday 16 August 2010

血液裏有某一種急躁的靈魂,它恨不得毀滅一切。心裏卻有一灘湖水,平靜卻無聊地想接受任何的一切,只要日子一天天過就好了。

其實,那種害怕真的會有人懂嗎?
日劇裏的主角說,只要停下來,確定了,再往前走。真的這麽簡單嗎?
另外一個日劇的主角,決不放棄,十年司法考試失敗后,還繼續第十一年的奮鬥。真的可以這麽勇敢嗎?

其實,害怕是因爲已經做了決定,而做了決定之後的後果需要承擔的勇氣。

Tuesday 27 July 2010

0140

有些故事,在還沒發生之前,就被健忘的人們給遺忘了。有一次,想給某件事做點記錄,卻不知從何開始記錄。人生的片段怎麼去篩選編輯重演? 擦肩而過的行人,車窗外駛過的帥哥,只見過一次的陌生人。他們又會和你有什麼際遇呢? 在無知的驅使下,故事的尾巴悄悄地掃過,時間開始倒數...
9:35 PM Jul 23rd via web

或許城市里的各個角落都會存在一個像佑佑的女生,就如每一個城市都會有一個像sayonara哥的男生。他們單純的只是咖啡廳老闆和顧客的關係。真的,只會是這樣的買賣關係。但,這位顧客卻因為一杯咖啡、一張照片、一瞬間的對話,開始為自己的人生尋找某種定義。
9:43 PM Jul 23rd via web

我是喜歡sayonara哥的。因為他是如此的孤獨,也是一臉的阿伯樣。每個女生都希望幫他解開那隱形的包袱然後讓他留在身邊。只是,這些狂蝶永遠不明白,像他那樣的一個男人,沒有包袱就是他的包袱。他還在找尋自己的港口,自己的車站,準備下一次的流浪。
9:47 PM Jul 23rd via web

grey是城市里的一匹野狼。漫遊在這座城市里的各個角落。他的武器是鏡頭,想捕捉的卻是一雙單純與清澈的眼睛。偶爾打雜工,他說他寧願掃地拖地為別人哈腰鞠躬也不想亂拍一些噁心的照片。他的執著,大家都很羨慕,卻背地裡笑他傻。
9:57 PM Jul 23rd via web

[都是我在twitter上寫的殘言片語,有些故事一直繞啊繞,不寫出來,對不起他們,也對不起自己。]

Friday 16 July 2010

Lately................



嚴爵,臺北,Kafka

*

i'm still swimming but you're on shore

*

it has been a trying period. but, haruki murakami managed to cheer me up with this quote in one of his book:

"pain is inevitable. suffering is optional"

Thursday 15 July 2010

dear パパ

很擔心你的身體。也擔心,你過於消極,酒越喝越多。
你卻也很擔心我。擔心我不快樂,害怕我被人欺負。
總是為錢擔心的你,卻盡量讓我安心。
總是捨去的你,卻盡量滿足我們。
迫切的想要bring home the bacon,
也是希望你的負擔減少,
還有年底我們大家一起去旅行。

因爲,我們不曾大家一起去旅行。

想去看雪


お元気ですか?
私は元気です。

電影裏的女主角,在雪地裏,朝著那座大山奔去,一直重復地喊出對已逝男友的問候。這個畫面,在腦海裏的深處,等待咀嚼。是電影的催使?還是回憶作祟?

我很想去看雪。不是那種初雪的含蓄,而是大雪后,滿目蒼白的感動。

Sunday 11 July 2010

dear 憂鬱男


because there are certain things that never meant to be.

like the call that you have been waiting for the whole morning, which never came. empty words linger, with each ebb and flow of the lake waters.

i wondered, would you do something silly.
i wondered, would i have to jump into the freezing lake to pull you back to shore.... i wondered, who are you waiting for.

like the music that can never be blown out,like that seagull that can never fly, like the man who can never leave.

we are only destined to walk past each other, with a simple nod.

lake toya, 2010

shoes shoes and more shoes

我也是一個愛鞋之人。

記得剛上大學的時候,因爲上完課后,還要趕回公司上班,所以逼不得已得穿上高跟鞋。當時的我,天天踩高蹺,希望借由高跟鞋的氣勢,向大家宣誓著:我·不·是·一·個·小·妹!

後來,不打工了,沒有公司,上司,無味的客戶要交待,我開始喜歡上平底鞋和球鞋。走起路來雖然沒有高人一等的快感,但是踏踏實實的腳踏實地,卻是難得可貴的。

最近爲了找工作,狠下心買了一雙黑色的court shoes。

那雙鞋太老實了。黑皮,矮根,霧面。既沒有平底的坦率,也沒有高跟鞋的瀟灑,它們就是一雙老實的黑皮鞋。

穿上它們的我,心理是否坦然了一些?或許吧。
穿上它們的我還沒找到工作。
但,還是寄望它們能帶領我到美好的地方。

Friday 9 July 2010

夢想家



多次與父母提起,想回去看看金門那座老厝,”宣誓主權“,看看怎麽樣去修塌下來的屋頂,再看看把它改造成民宿是否行得通。

父母喜歡大自然。我提議,你們回去種田,過著舒服的田園生活加上管理一個簡單民宿,這樣的退休生活好像很舒服哦?

我們的祖先過世后,一張張的照片往哪裏送,挂在墻上,落葉歸根。諷刺的是,在那裏的”阿公“、”伯公“、”叔公“、”阿祖“,我都還沒有機會回去看過。它的存在,不應該是一張發黃的照片。它的存在應該是一群兄弟艱辛打工的見證。它的存在不可以只停留在上一代。

屋頂塌了,就要回去修。沒人住,也要回去整理。空蕩蕩的房子,怎麽可能是靈魂的居所?

我要賺錢,回去改造阿公阿祖們的老厝。沒有人要承擔的責任,就讓我這個女人來背負。

阿公,這是我對你的承諾。

Wednesday 7 July 2010

140

上twitter有一段時間了,140字的限制,上鎖的空間,暢所欲言。一些見不得光的就留在那裏,一些不想分享的也関在那裏,以下是一點中的一點:

sapporo classic,淡淡的氣泡,挑逗味蕾,沿著回憶,裕衣溫泉,完畢的啤酒。 溫度與冰冷。茫然與猛然。停留與漂泊。在一口與一口之間,我開始了解自己是多麽地喜歡孤獨。
less than 5 seconds ago via web

北海道帶囘來的煙,在衣櫃黑暗的角落,慢慢發黃。 我無法忘記日本obasan穿著裕袍,夾著geta坐在沙發邊緣抽煙的嫵媚。買那包煙,是因爲懷念種種過往的回憶,還是日本obasan的瀟灑? 抽煙的我,是憂鬱的,也是快樂的。
Tue Jul 06 2010 08:55:41 (Malay Peninsula Standard Time) via web

酒吧里我一個人一個人。和自己對話,以後的以後,我們都害怕。
6:30 PM Jul 1st via TwitBird

Saturday 3 July 2010

一期一會



這段日子陪伴著我的一把聲音。
有些人,注定在你人生只是一個過客。
所謂的“一期一會”,人生經過並錯過的那一位。
一秒鐘的目光。一陣溫暖的嘆息。熟悉的香水味。不小心觸碰的體溫。來不及的後悔。
很多可能都發生在一霎那的不可能。
左心房那隱隱的痛,得不到的,永遠最美。

告別85%的生活

荒廢已久,我回來了。

很抱歉,文字上的空缺在生活上並沒有被填補。北海道回來已多時,我還是我,工作還是沒着落。

最近一直在想以後。以後的以後,我會是怎麽樣的一個我?

已經開始不滿意85%的生活。我總是在為以後留下那15%的缺憾,給未來填補,希望明天會更好。到現在,我還沒弄清楚很多事情。比如,文字上要怎麽揮灑?比如,金錢上的滿足是否足夠?比如,比如,比如。

以前我天真地以爲自己之前的工作經驗會讓現在的我不再茫然。誰知道,我的quarter life crisis依舊是crisis,現在的我依舊茫然。

but of course, i'm moving on.

私は頑張って を ほんとうにしたい!!!!

Friday 18 June 2010

poignant




"I only ask one thing, that should my people need me,
you would help me to do my duty by them."

——Aung San Suu Kyi

Friday 4 June 2010

courage is not in the absence of fear.
i remember, and i will not cringe at "it's over".

Monday 31 May 2010

開始羡慕你們為星期五到底有沒有考試煩的單純。
隱隱約約的不安,獲知答案的輕鬆,稚氣的笑,
對我而言,已經好遠好遠。

今天的我,選擇一種悠閒的方式來面對即將來臨的忙碌。
今天的我,逃避的多,想的多,畫的多,聼的多。
這樣的日子,加上一點微風,好舒服,我喜歡。

Wednesday 26 May 2010

23

啤酒的溫度,在肚子裏打轉。葯的苦澀,纏繞著舌根,煩不煩。
昨晚和你玩的對立遊戲,在舞臺上大放異彩。可惜,你不在。
一些人,一些事,無法彌補的裂痕,固執的人們,我將離開。
不是你們不好,只是我太想離開,這個時間,這個空間,這具身體。

Friday 21 May 2010

22

而 原來那些曾經在我眼前出現的人和事都是我的一部分,
雖然他們都不曾屬於我。
*
謝謝小盡, grey, sayonara 哥,爺爺,奶奶,佑佑,弟弟,
還有那些模糊的人和事,
再見了,希望我們後會有期。

21

或許有一天 會明白,
爲什麽你從來也不是我的讀者;就如
爲什麽你不曾喜歡過我;就如
爲什麽獅子不會去征服老虎;
因爲我們都知道這世界有千千萬萬個更可愛更天真更溫馴的
小白兔。

Saturday 8 May 2010

something i wrote very long ago...

〈等待雨点的宽容〉

夭壽!

她咒骂着。肚子里环绕的怒气与她此时此刻不得不站在窗前与竹竿搏斗有关。她厌倦自己凡事都比人慢一步。眼看别家的衣服都收进去了,哪像她家的,依然还在风中游荡。它们的存在太碍眼,太讽刺了。

影片里,晒衣服,收衣服是很浪漫的画面啊。顶楼上的一片空地,一排排的竹竿晾着一条条的白毛巾,整齐明亮,随风舞动。她上来收衣服,他如影随形,想跟她在一披披的白色基地里,钻来钻去,多玩一次成人的捉谜藏。

可惜,现实过于刺眼——窗外挂着的竹竿,过长,破了皮,木屑都探出了头。它们日日夜夜,负担着一家五口的内衣裤、起毛的衣服和那一条条永洗不完的尿布。竹竿快撑不住了。她这身瘦小的身体,可否能负荷?

雷声再次响起。

她用力地把竹竿抽出,往屋里拉去。可风却作祟,嬉戏似地把手中的竹竿吹歪。她两手猛拉,物体却难以抗拒地心引力。本已夹稳的衣服向尾端滑去。

她再一次的唾骂着。

有一股冲动,想嚷他起来帮帮忙。然把他吵醒,他只会板着脸,喝斥她的不是。两人的关系早已无味,根本经不起风吹,更不用说雨打了。她叹了口气,举头只瞥见,远处的那片朦胧。耳边仿佛听到那多余的提醒:快点,快点,雨要来了。手上紧握着她累积太久的担子:洗衣、煮饭和他妈的做爱生小孩。

贫贱夫妻早日哀,他们曾经劝过,可惜忠言逆耳。她真的累了,连继续的力气都快被耗尽。天边闪出一道光迅速消失,雷声再次响起,这次仿佛在强迫她似的。

她铁了脸,再使力,手心毫无知觉,只能紧紧握着。她狠狠地吸了一口气,正要卯足全力再把它收进去的那一刻,却徒然放手。

雨终于落下。

Thursday 6 May 2010

女人何苦爲難女人

——歷史台看Medusa記錄片有感。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海神的罪,卻降臨在她身上,而懲罰她的,是女人/神。

我們無法體會她的寂寞與無助,卻在她斷頭那一刻,拍手叫好。
她,成就了一位英雄,成就了一個從男孩到男人的旅程,卻被世俗的眼光唾棄。她,在我們的影像裏永遠是一個面目猙獰的妖怪,而有誰會記得她曾是位美女?她,在死後,還是被人們消費,給她貼上“強悍”、“惡魔”等的標簽……

強悍的女人,就不是女人嗎?
強悍的女人,就是魔鬼嗎?
難道做女人,永遠都還是小鳥依人的好?


20


光透進房裏,輕輕地,把文字照亮。

是一種時間的流逝嗎?
書架已經無法承受知識的輕
只好一天天的下垂、腐爛。

始終無法整理好的房間
堆積的思緒
安撫不定。

畢業,只是一種走向失業與迷惘的儀式。
還在尋找一種舒服的姿態與外面的世界
談判、拉扯。

Wednesday 5 May 2010

its one of those days that i just wanna jump back into bed, fuck care about the day the interview the whatsoever shit about being unemployed.

what's wrong, you might ask.

everything. i need sleep. i want to read. i desire to write.
but i am now .... trying to psycho myself to do things that does not appeal to me.

Tuesday 4 May 2010

19


其實很多事情已經不在乎了。
責任感。白襯衫。套裝。假仙。權威。
哈哈。真的可以這樣灑脫嗎?

y常常說it's means to an end.
可是漸漸地end越來越看不清楚。
本來覺得那是很簡單的追求,
但是所有的寄托期望好像慢慢的慢慢的慢慢的
被吸入那好深,永無止境的黑洞裏。

真的不想隨波逐流。
真的不想在這個花花世界裏一點一滴地迷失自己。

火車一直開。時間一站站地過,我該下車了嗎?

Saturday 1 May 2010

18

記得小時候,最憎恨的是數學。數學成績很爛,邊練習,母親便會在我旁邊對我又捏又打的。打多了,練習多了,便有一些奇妙的改變。到了小六會考那年,我才發現數學原來是永恒的。人會離開,人會改變,但那些數字還有他們的符號永遠都不會騙人。

Sunday 25 April 2010

呐喊


不要再冷眼旁觀了,
我們的語言,要延續,為了下一代:





Saturday 24 April 2010

17


所謂的souffle就是飽滿,乳液中打入氣體,綿綿的,像雲朵。

你帶回來的那罐,泄了氣,少了四分之一。臨睡前,抹上乳液躲進被窩裏,日日一股異國氣息陪你入睡。我喜歡那個香味。像一堆女人在恆河某処洗澡的芬芳,像擦肩而過陌生人爽身水的味道,像冒著熱氣剛呈上桌的地中海或印度料理。

新加坡終于把這個牌子帶進來了。我跟風。也買了一罐。只是,我的那罐,少了二分之一的氣體,一打開乳液搖搖晃晃、黃橙橙的像極了嘔吐物。心有不甘,但到底能向誰把那半罐的空氣討回?

雖然如此,面對那穢物怒氣和不滿無法長久。因爲,一如從前,那股熟悉的“異”味很快地溜了出來,所有的不滿,都溺斃在滾滾恆河之中……

Thursday 22 April 2010

想看卻還未能看得到

《第36個故事》





我覺得張翰在這裡的角色挺逗的。



《一頁臺北》




《眼淚》

Tuesday 20 April 2010

16

到最後,塵歸塵,土歸土,昨晚,那位阿姨叫我外婆假假叫別人去那裏,讓我很不悅。爲什麽要假假呢?她的拉扯讓外婆想起了一個人。她的拉扯更讓我決定掉頭走人。

15

昨晚的殘骸與啤酒


到最後,沒有前進的後退,我無怨無悔。我喜歡一家人開開心心吃飯的感覺。我喜歡在熱氣逼人的天氣,大口大口的喝啤酒,大大口的啃肉。我喜歡海鮮。我喜歡燒烤。我喜歡蝦餅。我喜歡羊排。我討厭自己一個人吃飯,吃不一樣的東西,讓爸媽難過。一家人到底是一家人。我是一個天生的反抗者,久了,厭了,我便開始逃。更何況,我的脾氣坏沒有口德,成仙成聖我無法指望,我只想當一個凡人。

Friday 9 April 2010

14

很多時候,其實我們無法了解生活中的種種錯過。仿佛最美麗的,是那些我們不知道的。其餘的,孤零零,如此真實卻有如幻影,捉摸不定。已經在一個階段開始懷疑自己的種種過去,企圖尋找錯過的光影。原來,還是盲目與麻木,而我則永遠看不清。

放下的手,已經放下。說過話的話,很難咽下去。不管是身體背叛了心靈,還是心靈背叛了身體,錯過依然會是錯過,而你是你,我是我。

Thursday 8 April 2010

13

因爲門鈴已經坏了多時,因爲郵差總是遲到,因爲包裹裏是二二六六微不足道的東西。因爲他來的時候,我他X的剛剛去洗澡。

Wednesday 7 April 2010

12c

還在整理房間,找到一本筆記,裏面寫了一些孤獨,慘敗,零散的句子。忘記他們屬於誰,有些在興起時隨便寫寫,有些好像是抄來的,卻忘了留下出處。有些不知道可否構成一段話,有些不知道可以繼續寫成一篇文。反正想記錄,爲了以後與以後的書寫:

1
actually there's too much upheavals and pitfalls for one to handle, it must be the wind, stirring up raw emotions,tugging along flesh and blood. sometimes speech can't resolve anything. it must be let go. the loosening of a grip. the red marks left behind on the pale arm. the pain lingers.

2
手指失去了知覺,以爲這樣就會斷送了自己。知覺回到記憶的深坑裏。很多事很多人,都只能等待被諒解與原諒。

3
完美的句點
又是這樣,一夜
展開雙手
完美的墮落

12b

半個人的早餐



原來我已到了無法一個人把一份早餐吃完的境界了。

12a

多年之後

我沒有想到有一天我會碰見一個類似以前的那個自己。狂妄,自大,目中無人。我開始想,以前的我,其實還蠻噁心的。是年輕毫無包袱的生活嗎?還是人需要一點磨練來消消自己的銳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