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turday 20 September 2008

她坐在镜子面前,梳着发丝,动作缓慢;你想翻过身,再睡一下,睁开眼睛;她不见了,你醒于恐怖片里某个长镜头。

抹了片黑污污的土司,一场避不掉的口舌战,碰撞的门呼应着外面的大雨。走在街上,雨打在身上,萌出一股毁灭一切的冲动。你不喜欢8点的地铁车厢,皮鞋高跟鞋球鞋布鞋,一双双匆匆忙忙,撞到了人,依然还继续之前的速度,忘了礼貌,还理直气壮。

起床,迷迷糊糊再吃了剂药,肚子闹革命,再返回睡梦中,只有在昏睡时分,人与肚子才可分离。安安稳稳的继续漂浮。

反胃的午餐,覆盖着一包包纸巾的座位,一张张无味的表情。你不喜欢,独自一人,咽下那碗依旧沸腾的鱼圆面,赶在一个小时后抵达公司。咖啡店闷热得把你所有的梦想蒸发掉。人群支支吾吾得把你所有的愿望都排泄掉。你垂着头,沮丧。

躺在床上,你喜欢缩起身子,面向墙,吸取它些许的冰凉。你怕热。房间却不装冷气。你笑着说,自己总是活在不平衡中,这是命运。我不了解,一直都不懂你口中的命运,却选择依偎在你身边,随着
那片黑水和我们的床褥,不去注意我们将会漂浮在哪里…

尼罗河上也好,Styx河也罢,
只要能承载我们到目的地就是一张好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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