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去瑜伽課練習的就是走路。
Right left right left 到 lift lift lift move move move land land land, 還有學習站立。我的腳外斜,要站是吃力的。腳為根本,要吸取大地之氣,必須要著地。
老師又提到if you don't make a stand and find your legs, you will always feel sorry for yourself, you will always be seeking outside for approval, wanting to lean on someone.
這次在瑜伽課哭的稀裏嘩啦,雖然是有片刻的寧靜,但胃還殘留一陣噁心。這樣的自己當自己也唾棄,要怎麽亮起來呢?我要蛻變,我要走出/下去,我要每一刻都覺得我盡力了。像今天的每一步。
關照自己這三年確實有種執著,找尋一個靈魂伴侶。每一個放不下的人,最終也會放下,往前走。在尋找的過程中,發現這一個比上一個,更契合。
這次的難過有點不同,他的刪掉好像一面鏡子讓我好好關照自己。
身體在瓦解。而,我必須重視身體了 不能再虐待她了。
這一年來,她發出好多好多警訊,接二連三的。
兩三周,右耳堵著。
星期四按摩後站起來右眼看不到。一片模糊,還有黑斑。手機沒電。我好擔心是眼角膜脫落。一個人去急診室掛號等待。(這個時候腦筋還響起兩只老虎。只是兩只化為一只。)肚子餓,去買碗面吃,又突然看得見了。就回家睡覺不當一回事。
早上起來好想跟他見面。發了一連串毫無頭緒的訊息。最後,他告訴我他所處的地方。但礙於工作,走不開。(其實要走也沒人知道,但我騙不了自己。)
稍候跟他說對不起,我很想去,但走不開。他就把我刪掉,一去不回。我是氣憤的。氣的不是他,是我自己。發出去的信息太急,太猛 ,讓人抓不到頭緒。
走不開,為何要問別人兩個人何時要做無?
這個intention又沒有好好的follow through into action. 所以我們一直處於start stop start stop 的階段。我累,他或許更累。
他的內心或許也是脆弱的。自我保護,像個鐵盒子,開了點又關,密不透風,不讓人窺視。每次他露出小小細縫,我欣喜若狂,起了貪戀,想更了解盒子裏面的內容。卻老是用蠻力,傷人傷己。
他把我刪掉後,我又向他拋出一輪的情緒發泄。原來喜歡一個人的蠻力和野蠻,可以這麽不受控制,不敢面對自己,所以也把一切的一切刪掉。
我要怎麽樣溫柔一點呢?善待自己,更善待他人?喜歡是可以不需要那麽用力吧?
這便是我要練習的功課。
只是,還來不及跟他說聲謝謝。對於一個陳舊的記憶和愧疚,他給予我一些新觀點。他也給了懵懂的我一些建議,只有心靜了下來,才感受到這鐵盒子的溫暖。他不是一個數字,而是一頓無緣的晚餐與三個月的文字陪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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